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苏简安低声嘟囔:“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……”
她的工作时不时就需要通宵加班,三更半夜睡得正熟被电话吵醒出警也是常有的事,偶尔睡个懒觉怎!么!了!
“啧啧啧,记这么清楚呢。”洛小夕暧里暧|昧的戳了戳苏简安的肩膀,“是不是很想他快点回来?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但陆薄言是多警觉的人啊,她才刚收回手他就睁开眼睛,笑了笑,十分坦然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:“早。”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转念一想,不对,如果苏亦承真的会被洛小夕影响到的话,他不应该中途发短信叫她来的。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
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刚才向他抱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