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,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,一切尽用冷色调,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,本来就不大的空间,倍显压抑。
陆薄言难得早下班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换着电视频道。
穆司爵置若罔闻,阿光出来,正好看到许佑宁气急败坏的样子,走过来,笑嘻嘻的朝着许佑宁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佑宁姐,你没事吧?”憋了半天,阿光还是问了出来,“那个康瑞城,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许佑宁想起早上在万豪会所的电梯里,穆司爵也是这样吻她,如果继续下去……
须有宁“嗯”了声,又和苏简安聊了点其他的才挂掉电话,心中却满是疑虑。
此时离承安集团八周年庆已经不远了,传闻苏亦承今年要大举庆祝,媒体无可避免的问及苏洪远继承人的问题:“苏先生,你退休后,会不会把苏氏交给苏亦承先生管理?”
她张开五指在苏简安面前晃了晃:“你怀了孕,该不会连菜都懒得点了吧?”
不过,她这反应的顺序是不是不对啊?穆司爵都走了,她还脸红心跳给谁看?
听着,许佑宁的手不自觉的抓紧衣角,穆司爵的目光扫过来时,她又下意识的松开,将自己的表情粉饰得很自然,然后就听见穆司爵说:“我饿了。”
平时给她交代有危险的工作,她也从不胆怯,这是她第一次在穆司爵面前露怯,说她害怕。
这么看来,穆司爵的接受就是恩赐吧?
许佑宁直觉这三个老人和穆家的渊源不浅,阿光的父亲更是。
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。
许佑宁“哇”了声:“阿光,原来你隐藏着这么好的手艺!”
有一个朦胧的可能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是她不敢说出来,更不敢确定。